谢渲:“虽有皇上的赐婚旨,你们并未真正成礼,算不得夫妻,故此,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闺房很是不妥。”
睿王:“据我所知,国公府亲自请旨,求皇上赐阿十与我成就大礼,更何况我们早已有夫妻之实。”
阿十出来正听见这句话,脸烫的不行:“你,你胡说什么,谁,谁跟你有夫妻之实了。”
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,见她重新换了衣裙,遮的甚为严实,方才道:“我时常做梦,梦见与一女子欢好,虽看不清女子的面容,却记得她在我怀里的感觉,还有我记得那女子有一块胎记,在……”
阿十生怕他说出来,忙道:“不许说,你,你不是不记得了吗。”
睿王:“我是不记得了,但这个记得。”
阿十脸通红在心里骂了句色胚,合着什么都忘了,那些事儿却记得。
谢渲咳嗽了一声,亲耳听见一个男人说跟自己妹子如何如何,心里极为不爽:“既然睿王殿下认定我家阿十是你的王妃,打算如何处理眼前的境况,那位北狄公主,我瞧着对殿下可是大有情意,你这又是驸马也又是摄政王的,在北狄混的风生水起,又有那样的美人相伴,舍下岂不可惜,若舍不下,又把我家小阿十摆在何处,阿十是我谢家的宝,即便是圣意,我谢家也绝不会让阿十受一丝的委屈,若殿下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,对不住,我谢家不接受这样的女婿,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?”
睿王:“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。”
谢渲想要的就是这句话,他颇了解睿王的性子,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,只要答应了,就一定能做到,而,一个人即便什么都忘了,本性也不会变,所以,睿王既然说出这句话,就等于给了谢家承诺,自己可以放心的把这丫头交给他了,只怕不交也不成,女生外向,这丫头就是嘴上说的狠,心比谁都软,一见着人,就跑人家怀里头去了,让自己这个亲哥还能说什么,也只能长点儿眼色,别碍眼了。
不过,走到月洞门边儿上还是忍不住道:“更深露重,睿王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,免得在外头着了寒凉,伤了贵体就得不偿失了,毕竟来日方长。”撂下话走了。
阿十没想到,八哥说了几句话,就跑了,刚想叫住他,却被睿王揽在怀里:“你这个八哥倒是知情识趣之人。”
阿十抬头看他,心里仍有气,可面对这样一张在梦里想了千万遍的脸,却怎么也发不出来,半晌才想起一件事:“大黑呢?”
睿王:“你是说那匹马,在驿馆之中,他叫大黑?它倒是一匹难得宝马,只是性子有些孤傲,跟别的马放不到一起。”
阿十:“大黑可是野马群里的马王,不能拴着,也不能跟别的马放在一起,不然他使起性子来能把别的马踢死。”
睿王忽道:“这么说你的性子倒有些像它。”
阿十:“谁像它了?”
睿王:“还说不像,今儿在城外只问了我三个问题,就从王府搬回来了,这个性子不是一模一样吗。”
他不提还好,一提阿十推开他:“你还是走吧,一会儿冬儿回来,你在这儿不妥。”
睿王柔声道:“阿十,你真希望我走吗。”
阿十沉默良久点点头。
睿王:“既然阿十希望我走,那就先走好了,明儿再来寻你。”话音一落便从窗子跃了出去,阿十一惊,急忙探头看过去,哪还有影儿,不禁有些黯然。
冬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:“小姐,蛋饺煎好了。”
本来就是个借口,如今的心情,哪里吃的下,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:“时辰不早,该睡了。”
冬儿去里屋铺了床褥,服侍阿十躺下拢好床帐,便去外屋的小榻上睡了。
阿十虽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闭了会儿眼,毫无睡意,索性睁开眼,转过身来,却猛然发现床沿上坐了人,吓得阿十刚要喊,却被那人捂住嘴,凑到她耳边儿:“别喊,是我。”
阿十这才看清不禁道: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
睿王:“不走了,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。”
阿十一惊忙道:“不行。”可是他已拖鞋上来,并且把外衣也脱了,躺在自己旁边。
阿十推了他一把:“你不能睡这儿,唔唔……”亲了不知多久,阿十都以为自己快背过气的时候,他才放开了她。
阿十瞪着他,生怕吵醒外屋的冬儿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睿王把她整个抱在自己怀里:“你若睡不着的话,我们可以做些别的。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十足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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